有人說:我們現在的小學教育是“聽話教育”,教育學生聽話守紀律;中學教育是“分數教育”,一切為了高考分數;大學教育是“知識教育”,主要是傳授知識。此話雖然刺耳,卻值得考慮。知識與創新,相輔相成,缺一不可。可現在的情況是:普遍地強調學習,大學里只注重傳授知識,不注意培養學生的科研能力,創新能力。某些學校、某些課程滿堂灌輸死記硬背、學生負擔過重的現象是令人擔憂的,如果這種現象繼續下去,我們培養出來的只知道考試,只知道背書的書呆子將越來越多!在這里海南人才在線想大聲呼吁:不要僅僅傳授知
識,也要注意培養學生的創新能力!否則知識再多也不會有什么作為的!對于大學生來說,培養獨立思考能力和創新能力就更加重要, “一個在沒有個人獨創性和個人志愿所組成的社會,將是一個沒有發展可能的不幸的社會。學校的目標應當是培養有獨立行動和獨立思考的個人。” “發展獨立思考和獨立判斷的一般能力,應當始終放在首位,而不應當把獲得專業知識放在首位。”(愛因斯坦:《論教育》)科學巨人愛因斯坦還認為:現代的教學方法扼殺了人們研究問題的神圣好奇心。他說:功課太多了,“人們為了考試,不論愿意與否,都得把所有這些廢物統統塞進自己的腦袋。這種強制的結果使海南人才在線如此畏縮不前,以致在海南人才在線通過最后的考試以后有整整一年對科學問題的任何思考都感到掃興。”
為了不致于埋沒一些特殊人才,對那些在校考試成績不算好,但有極強的創新能力,有特殊發現、特殊才能的人應該破格錄用,不要拘泥于考試成績和資歷,選拔留學生、研究生更要特別注意是否具有創新能力。
總之,對于大學生,不光要掌握傳統教科書的知識,也要大力加強創新能力、科研能力的培養,這樣才能培養出大批有用的科學人才。要考察對待時間的道德態度。從古時候起,有志的人們就向往著多占有一些勞作奮斗的時間,夸父追日、魯陽揮戈就是表達這種強烈愿望的優美神話。然而,“天地無私草木秋”,在不可抗拒的大自然規律面前,留下了無數英雄豪杰的惋嘆!“恨不得掛長繩于青天,系此西飛之白日”!—李白曾經這樣仰天長嘯。“若使魯戈真在手,斜陽只乞照書城。”龔自珍曾經這樣剖白心跡。志士磋日短,庸人愁晝長。在這短暫的人生一瞬里,有的人卻抱了另一番態度:想人生七十猶稀。
百歲光陰,先過了三十。
七十年間,十歲頑童,十載尪羸(衰老之意)。
五十歲除分晝黑,
剛分得一半兒白日。
風雨相摧,兔走烏飛。
仔細沉吟,
都不如快活了便宜。(元•盧摯《蟾宮曲》)
讀著這《蟾宮曲》,那作者始覺日月之忽忽,終卻見玩世不恭之心。不消說,持這樣處世態度的人,是老沒出息的公子哥兒,有志青年是恥與為伍的。傳說歌德有個小兒子曾在紀念冊上抄過別人寫的一段話:“人生在這里有兩分半的時間:一分鐘微笑,一分鐘嘆息,半分鐘愛;因為在愛的這分鐘間他死去了。”歌德看到后,對這段話非常不滿意,認為它表現的是一種不珍惜寶貴光陰、對人生極不嚴肅的態度,于是便提筆在這段話下面寫道:“一個鐘頭有六十分鐘,一天就超過了一千。小兒子要知道這個道理,人能夠有多少貢獻。”
是的,貢獻與時間是有著重大制約關系的。馬克思說過,節約勞動時間就等于發展生產力。同樣,珍惜學習、工作時間就等于發展智力、創造力。但只有把這種對時問的珍惜與正確的生活目標統一起來,才能對歷史前進起到推動作用。利用時間是一個極其高級的規律。誰要想獲得巨大的成就,誰就不能不考慮這樣一個問題:怎樣安排自己一生的時間?成才者的一個普遍信仰黃金原則“一寸光陰一寸金,寸金難買寸光陰。”這句中國人民的古老格言,道出了一個簡單而樸素的真理:時間貴于黃金。
馬克思說,時間是能力等等發展的地盤。
莎士比亞說,放棄時間的人,時間也放棄他。
屠格涅夫說,沒有一種不幸可與失去時間相比的了。
居里夫人說,日子太短,過得太快。
魯訊說,無端的空耗別人的時間,其實是無異于謀財害命的。
“黃金原則”就是從這些成功者惜時史實和咸言中概括出來的。
現在,讓我們從歷史上成功人才的巨大成就往回望去,看看他們是怎樣象珍惜黃金般珍惜時間的。
馬克思夜以繼日。流亡期間,他白天常被攪擾,只好夜間工作。每每是開完什么會,很晚才回家,之后,還要在椅子上坐幾個鐘頭,讀書、寫作。然而,這幾個鐘頭又一點一點延長了,東方作曙,方去睡覺。
居里夫人連續作戰。在提煉鐳的艱苦日子里,居里夫人承擔著比她丈夫勞動量還要大得多的工作,搬運礦石,攪拌溶液,連吃飯也顧不上離開實驗室。有一次,她寫信告訴別人說:“一年以來,我們沒有到戲院或音樂會去,也沒有拜訪朋友。”巴甫洛夫認為兩次生命都不夠。一年除夕夜,他的未婚妻和朋友們去到他家作客。可他一鉆進實驗室就忘記了時間。后來,等不到主人的朋友們陸續都走了,未婚妻這才走向實驗室,佇立在門外的雪地里等候她心愛的人。時鐘打了十二點,新的一年開始了,巴甫洛夫這才從實驗室走出來。后來他告訴青年說:“科學是需要人的畢生精力的。假定你們能有兩次生命,這對你們說來還是不夠的。”齊白石不教一日閑過。中國古代畫家有“五日一山,十日水”的練筆傳統。年青的齊白石從一個木匠,走上了繪畫的路,從此著意丹青,愈老愈出新意。八十五歲那年,有一天連畫條幅四張,午飯時還不肯停筆。畫完第五張后,他在畫上提字道三“昨日大風雨,心緒不寧,不曾作畫,今朝制此補充之,不教一日閑過也。”與齊白石有異曲同工之妙的,是京劇花臉前輩郝壽臣。他在自己的床頭貼有這樣一張字條二“睜目良就起”。天道酬勤,凡是堅持這條“黃金原則”的人,他自己的活動價值必得到提高,他的工作也有望放出金子般的光彩。應該用“金剛石”標價的兩個字:青春。
在自然界里,金剛石比金子還要貴重。在貴如黃金的人的一生中,青春時期的時間最為可貴。絕大多數人才的創造期在青年時期:錯過了這個時期,會造成終生的遺恨。因此,它的價值只有用“金剛石”來標價,才更能引起青年們的重視。
毛澤東同志曾經指出:從古以來,發明家,創立學派的,在開始時,都是年青的,學問比較少的,被人看不起的,被壓迫的。據張笛梅同志統計,從公元六00年到一九六0年,共有一千一百二十八位科學家、發明家做出一千八百一十八項重大科學創造發明,大致可分下列三種情況:
(一)大多數人在三十歲左右即開始作出重大發明創造;
(二)四十歲以前即作出第一項重大發明創造者占三分之
(三)約有百分之六十的重大發明也是由四十歲以前的年輕人做出的。
其中,二十歲到四十歲是自然科學工作者創造力最旺盛、最容易獲得成果的時期,四十歲以后,創造力一般說來就逐漸衰退了。這不僅與人的腦生理因素有關,而且與身體條件有關。懂得了這一點,而今二十到四十歲的同志,怎能不感奮起來,投身到創造性的勞動中去呢?陶淵明也曾大聲疾呼:“盛年不重來,一日難再晨。及時當勉勵,歲月不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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